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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辦人:朱撒尼神父

Fr. LUIGI GIUSSANI 

共融與釋放運動創辦人:路易吉朱撒尼

「心中對『美』的渴望,觸動了朱撒尼神父,對美的渴求甚至讓他受傷,即使再平庸的美,都能滿足他。他在找尋美的本質及找尋無限的美麗。」教宗本篤十六世


路易吉.朱撒尼(Luigi Giussani)19221015出生在義大利米蘭的德希歐 (Desio),這個村子相當有名,因為也是教宗碧岳十一世的家鄉。父親貝尼亞明諾(Beniamino)是伐木工人,相當熱衷於社會運動,小朱撒尼因此培養出強烈的正義感,以及事事求知之精神。無論家裡經濟狀況多糟,在家裡音樂總是比麵包重要。父親常常招待音樂家來家裡,在家就可以聽現場的音樂會。母親安琪拉(Angela)教他如何堅固信德,真誠地去愛天主,驚奇受造物的美麗。

朱撒尼11歲進入修道院,獲得非常紮實的靈修與文化教育,修道院是一個講求規律和秩序的地方,在那裏他也交到了一群好朋友。在團體中朱撒尼總是主角,個性活潑,是團體的重心。19455月朱撒尼晉鐸成為神父。

五零年代經濟正準備起飛,消費主義世界來臨,平常會去望彌撒的教友們,其信德在生活上也逐漸衰弱。也是在此時刻,朱撒尼決定投入於培養年輕人的信仰。所以在1954年,神父到米蘭貝爾謝高中(Liceo Statale Berchet di Milano)教授宗教。關鍵時期,校內新事物的開展,帶給義大利社會與教會很深的影響。有一群學生開始圍繞在朱撒尼神父身邊,即是起初的學生青年會 (GS, Gioventù Studentesca) 之後成為了後來的共融與釋放(Comunione e Liberazione)


朱撒尼神父說:中堂下課我常看到,相同的一群學生聚集在一起。有一次我就問了我旁邊的學生「他們是誰?總是在一起」他小聲跟我說「他們是共產黨。」那時我心想在他們當中,很明顯看得出「團結性」,而義大利有很多人受洗,按道理應該是基督徒,但是在這些基督徒身上,卻沒有顯示出這樣的「團結」。

朱撒尼神父希望能教導青年,他在修院裡看到與學到的一切:「在修院中的學習過程中,我了解到生命必須不斷的充實和努力,另一方面,教會在生活及個人上也要持續不斷地更新,否則教會會淪為教條和道德規範的模式。」

即使當時神父是公教行動團體(Azione Cattolica)的一員,但他對啟發青年的方法和他們不同。他對學生提出「信仰的合理性」,他的出發點非關教理,也非關團體,而是來自「個人欲望」與「人性需要」。朱撒尼神父開始和他的學生們分享生命,每周聚會一次,開放給所有人參加,來聚會的有學生、教授、基督徒也有猶太教徒和無信仰者。學生會在走廊或教室聚會。討論主題有時事或是福音的某個章節,以及一些議題如孤獨、友誼和理性。朱撒尼希望透過分享生活的經驗,思考耶穌和我們生活的一切有無關係

每個星期天朱撒尼神父帶青年到米蘭郊外,不只是一個簡單的出遊而已。六零年代許多家庭經濟條件很不好,電視和其他的消費品都還沒普及,更不用說是學校了。青年見到郊外的村民,和他們一起玩並成為朋友。神父非常重視對青年的啟發,也就是教理中最重要的行愛德 (Carità)

朱撒尼神父常常對青年說:「如果你們都離開了,我要做什麼?我會再重新開始,因為世界越世俗化,人心會越糟糕。或許最簡單的方式是彌補天主賜予的一切奧跡,並再次走向更好的人生。」

1964年到1990年朱撒尼神父在米蘭天主教聖心大學(Università Cattolica del Sacro Cuore MILANO)教書,共融運動也推行到全世界,在米蘭和其他大學有數百位學生開始跟隨他。有一些非常真誠且熱忱的學生,朱撒尼神父和他們建立了深厚的情誼。七零年代中,朱撒尼神父和那些學生一起重整了共融與釋放運動。如同神父不斷更新自我、跟隨上主,不斷地與祂相遇。

朱撒尼的性情還不足解釋他的神恩,在米蘭貝兒謝高中教書時,神父請大家放下成見,用孩子的目光去看事情。朱撒尼認為「理性」表達了深度,即所謂的「宗教心」宗教心是對美的渴望、對真理的渴望及對幸福的渴望。在人內心感受到對幸福、真理、美麗、美善及正義的追求,這些內在的渴望是無法被剝奪的。

朱撒尼神父五十年持續教導「宗教心」給學生、成人、教友們及無信仰者。在信仰內,每個時代的人都在彼此分享對真幸福的渴望。朱撒尼神父從不會感到疲累談論耶穌基督,對他來說讀聖經就像是在看一本人生筆記本,福音內寫滿做人處事的態度。

義大利西北部建在斷崖旁的聖羅倫佐維利果提中世紀教堂(La Chiesa San Lorenzo Varigotti)是神父最鍾愛的地方之一(地圖),神父從六零年代起帶青年來這裡靈修避靜三天,活動持續了幾十年,尤其大多在復活節期間。高中生們聚集在一起,在沙灘上,面向大海一起祈禱,一起聆聽朱撒尼神父的課,每次早上和下午兩到三個小時,在一片安靜中,認真聆聽朱撒尼的話語。聖週五他帶學生沿著海岸線拜苦路,使用大量彌撒歌曲並遵循禮儀程序,慎重地舉行復活彌撒,這一系列禮儀對朱撒尼來說是最能代表基督與基督宗教,因此朱撒尼神父常常帶學生拜苦路。

進入七零年代,這年代西方社會完全世俗化,教會的地位也越來越弱勢。在朱撒尼神父生前最後的採訪中,他引用了英國詩人艾略特(Eliot)的話:「首先『是人拋棄了教會』,因為如果我需要某個東西,不見了,我會想辦法找回來;若是當教會開始拋棄人,就是忘記誰是基督,即沒有依靠耶穌基督,以基督為恥,對談論基督感到丟臉。」

朱撒尼一開始和教會組織的關係並不順利,前幾年教會一方面支持他,另一方面也對他的方式保持謹慎態度。科倫波樞機(Cardinale Colombo)建議他申請教廷認可,但傳統派卻阻擋這位年輕的神父。因為朱撒尼將「公教行動團體」所堅持遵守的男女界線打破。即使他的這些學生沒有常上教堂,但他要讓大家在學校看到天主教的團體的臨在。

朱撒尼神父也對抗反對教會者和左派,他和戰後一些重要人物見面,如紐奇神父(don Gnocchi)和真諾神父(don Zeno)等等。可是有些主教和米蘭聖心大學的教授非常反對他。

漸漸地,朱撒尼和之後的教宗保祿六世(Paolo VI)慢慢有了共識。

聖嘉祿兄弟會創辦人-康邁幸主教(Massimo Camisasca)蒙提尼主教(Montini) (即教宗保祿六世(Paolo VI))與朱撒尼見面後,對他有深深的敬意,也開始對朱撒尼的想法有了興趣和好奇。「雖然我不瞭解,請你繼續吧!」這是主教和朱撒尼神父第一次見面最後所說的話。

1975年,保祿六世邀請所有的天主教青年到聖保祿廣場來,可是那幾年教會低迷,梵蒂岡擔心來的人不多。朱撒尼帶他所有的學生去羅馬,下午教宗開放讓他們在保祿六世大廳聚會,不過教宗沒有下樓。
最艱難的時刻,主教甚至要求神父離開他的學生,朱撒尼神父選擇服從。因為對他來說,服從是最重要的美德。十字架是世界的光,早晚的犧牲,都會得到賞報。

「敬愛的教宗,我們大概有五百個人在這裡,我們有年輕人、青年和老人,超級老的應該沒有。」朱撒尼帶著笑容,很多事情改變了。教宗若望.保祿二世瞭解十九世紀共產和納粹的悲劇,在此同時教宗也強烈批評西方的消費主義。教宗剛上任所發表的話,毫無疑問非常清楚:你們不要害怕!只有祂是生命聖言,是永恆的生命!

若望·保祿二世:「就像朱撒尼說的,有一些年輕人和一些不太年輕的人,最老的應該是教宗吧!」在兩人之間有了共鳴,朱撒尼和沃伊蒂瓦(若望·保祿二世)在波蘭認識,教宗選舉後,他們也常常見面,教宗常在大廳接見來訪的CL成員,也有在其他公開及私人場合接見。超越二十年的對話,終於朱撒尼的精神正式被教會公開承認。他和教宗的友誼漸漸擴大也影響到其他人,其他團體領導人也與朱撒尼成為朋友。

1985年在岡多福堡的接見(Castel Gandolfo),康邁幸主教說道:「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接見我們之後,我們一起和教宗去吃午餐,有朱撒尼神父、我和史庫拉神父(don Scola).。教宗談了很多蘇聯的事,或許是因為幾年前被暗殺未遂的事件,也談到共產制度很危險。他也談到無論是蘇聯還是美國都在攻擊教會。尤其他談到關於拉辛格樞機(教宗本篤十六世)說了一句我無法忘記的話:『雖然你們和我被攻擊,但我們並不孤單...還有一位和我們一起,就是拉辛格樞機』」

1998530日,若望·保祿二世嘉許天主教新興團體,第一次隆重地召集所有新興團體以及團體創始人,朱撒尼神父說:「人賺得了全世界,卻失去了自己的靈魂,有什麼益處呢?或是人還能拿什麼作為自己靈魂的代價?歷史的真正的主角是乞丐,也就是說基督像乞丐一樣渴求人的心,人心也像乞丐一樣渴求基督。」

命運讓若望·保祿二世和朱撒尼神父生命最後幾年交織在一起。朱撒尼神父患有好幾年的帕金森氏症,他五十年的歲月毫不保留奉獻自己,可是現在病魔一天天折磨著他,教宗在羅馬和他一樣遭受一樣的病痛。病症讓朱撒尼神父難以說話,他的臉越來越消瘦,聲音也越來越微弱,不能說話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懲罰。他每天做復健,但每天的講道和活動等等必須減少。去世前幾年接受採訪,他的話簡短但非常重要:「要記得聖母瑪利亞的典範及她的服從」對他而言,是再一次「服從」,而這次,是面對他的命運。

朱撒尼神父於2005222日在米蘭逝世,連三天從義大利各地來了數千人一起靈前祈禱。喪禮期間教宗若望·保祿二世也傳出病危的消息,接著教宗也在幾周後去世,羅馬湧進上千人來向他道別。

去世前,朱撒尼神父請他的朋友們唱一首歌:我們不知道祂是誰 (Noi non sappiamo chi era),是共融與釋放運動的歌,用簡單的文字述說耶穌和門徒們一次次的相遇

「將你們在基督內遇到的真理、美麗、和平帶到世界各個角落吧!」教宗若望保祿二世



內容摘要翻譯自影片《非凡人生-朱撒尼神父》

朱撒尼神父列真福品案祈禱文: